不晓得系岛的野方子能不能在这儿赚上一票。
也不知道这一票能帮上霍钰多少。
药草磨成暗绿色汁液,她将其封存后便撑着脑袋在木头长桌前发起呆,浑然不觉门外正有人对着她发呆。
雪从树梢滴落化成水。霍钰摸了摸鼻子:“她何时来的?”
“有些日子了。我说你自有筹划,她也没多问,就一直乖乖在这儿候着。”
“哪里乖了。”只消看着她,霍钰便忍不住带出笑意,纵使理智告诉他,她不该来的。
文在津几乎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方才是许府的马车吧。”
“是啊。”
“如今收手还来得及。”
“你知道不可能的。”
“我说的是她。”
不等霍钰接话,屋内人的眼角余光已经看到了他们。
她就知道右眼跳、好事到,这不霍钰回来了吗?闻人椿顾不得文在津在场,也忘了霍钰的腿疾受不得重力,起身的时候甚至还差些将椅子绊倒。
“霍钰!”她连走带跳地扑了过去,今日的雪都下得没她欢快。
于是霍钰低低回了文在津一句:“你太悲观了。”便大步迈开,将眼前这个乐不可支的女人收到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