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姒:“谁知道有没有僵尸,贞子——或者是…”
钟情听着时姒满嘴胡话,默默把自个手肘从她手里抽走。
走进电梯,按了数字1,看一眼怂在原地的时姒,“你再不走,或许就只剩你一个人…”
“情情…不许抛弃我。”时姒跟只兔子一样蹿进电梯,下秒又化身为八爪鱼,死死抱住钟情,声音颤抖:“你别吓我,我胆儿小。”
电梯门关上,钟情伸手腿时姒。
“下去。”
她的声线略有变化。
时姒猛然想起钟情除了在舞台上,不喜与人有过分肢体接触的习惯,立马儿丢开手。讪讪道:“我只是太怕了…”
钟情看她一眼,“没有贞子,只有我。”
时姒撇嘴,她就知道钟情是个面冷心热的性子。
时姒挽住钟情胳膊,讨好笑:“我就知道情情最爱我了,一定舍不得时时担惊受怕。”
“把舌头捋直了。”钟情抬眸。
时姒:“……”
她是四川人,平翘舌不分是老祖宗传下来的风俗。
电梯门打开,两人并肩走出n大厦。
接近凌晨,下了一天的雪也停了,路上铺了厚厚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