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姨娘跪在地上,听得身边的下人报告宋子安的死讯,将心提到了嗓子眼。
赶在宋行逸发怒前,眼泪瞬间掉落。
“相爷饶命,妾并不是有意欺瞒。”
她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实在是,妾身只是想着,郡主如今生死未卜,妾身妾身也不好再指认她。”
“指认?”宋行逸瞳孔里布满血丝,眼睑乌青。
宋洵后脚赶到,“父亲。”
他与沈姨娘互看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有了帮手,沈姨娘背杆子挺得笔直,“相爷,这件事按理说,妾不应该多嘴,但纸包不住火,妾不得不说。子安的死,其实和郡主有直接关系!”
宋行逸面无异色,“什么关系?”
沈姨娘有些着急,“相爷,子安就是郡主杀害的!”
她从怀里掏出玉簪,“这是郡主杀害子安时不小心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