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媵辞本想再强调一遍,见她笑的这般灿烂,下意识闭上了嘴。
行吧,能让她开心,委屈一下也无妨。
两人刚出阁楼,便听说了一件大事:萧禾睿被偷了。
那堆护卫被打的落花流水,强盗在巷子里将钱袋偷了个精光,还将他打成了猪头。
萧禾睿追了三条街,也没能把钱袋子追回来,反而被人看了笑话。
宋京姝与江媵辞不约而同的对视一眼,齐齐弯起嘴角。
别问,问就是幸灾乐祸。
她早便说过了,太过招摇了不好,萧禾睿这次吃了个大亏后,想必就能理解到其中含义了。
要她说,这人真是喜欢犯贱,过来人好说歹说从来不听,非得自己上了当跳了坑,才知道规避。
这叫什么?这叫活该!
上马车后,江媵辞才问到正事:
“奇珍阁的主子是顾言肆,你和他单独说了些什么呢?”
他语气瓮声瓮气,酸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