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诉简玉玫的恶行还是失声痛哭希望简玉玫能够发现当年的错误，对她抱有一丝愧疚之心。

这两种她都不需要。

一定要说的话，她大概很想问问简玉玫当年究竟是怎么想的，才会想将刚刚才出生的她直接杀了。

直到她现在站在简玉玫面前，看着简玉玫的那张脸，她什么问题都不想问了。

简玉玫是一个真正的疯子。

在几天前，她和江行他们还会在那里互相讨论。

这件事情十九处是不是全部知情，这件事情是简玉玫一个人想出来的，还是十九处想出来的。

他们还从江南风给出的回答里判断出是十九处共同作业的结果。

可如今看来，十九处的其他人也不过只是知晓了简玉玫计划中的一部分罢了。

简玉玫没有骗人，她说的都是真的，甚至于千里、白虎、黑白无常都帮她认证了。

她只是少说了一部分。

她所说的宏图完全是有可能实现的，可在实现之前需要牺牲一点其他的东西。

比如说十九处所有道士的性命，甚至是整个京城的普通人的性命。

千里懒得问当年简玉玫是怎么想的了。

疯子的想法常人是理解不了的。

“你……怎么会在这里？”简玉玫死死的盯着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