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么说吧。“
“我真的没有选择吗?”陈雨生实在是没好气,语气中有些鄙夷的味道。
“没有选择。”
“我是军人,我服从的是命令,但您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您命令不了我。”
叶昌鹤站起身,冷峻的说道:“听着,在我从云北省驱车回林西之前,凉城这座城市,已经死了三个人了,这是凉城人的悲哀和损失,也是林西人的悲哀和损失,更是我大华夏的悲哀和损失……“
陈雨生也站起身,回怼道:“那跟我有毛的关系。对不起,老爷子,从雪域到凉城,我已经很累了,我要回去了。”
说完,陈雨生从茶几上提起自己的行李就向门口走去。
“回来,陈雨生。”叶昌鹤的语气非常严厉。“你军人的天职到哪里去了?你记住,就算陈天雄站在我的面前,他也不敢像你如此的放肆。”
陈雨生回过头,盯着叶昌鹤。这个时候,他感觉到叶昌鹤的认真和不凡。叶昌鹤口中的“陈天雄”,就是他的父亲,父亲也曾经是特种部队退役的军人。
陈雨生恭恭敬敬的向叶昌鹤敬了一个军礼:“是,老爷子,请您指示。”
“错!我不是你的老爷子,你的老爷子是陈天雄。”叶昌鹤的语气更加严厉。
“是,首长,请您指示。”陈雨生满眼噙泪,不过没有流出来。这泪水,是他想起了父亲的思念,也是刚才对叶昌鹤不敬的懊悔。
“把眼泪收回去,我要先和你比一比定力。”
陈雨生坐回到椅子上,叶昌鹤也坐在陈雨生对面的沙发上,双目对视。
半小时后,空气仿若凝固,在考验这一老一少两个人的耐性和耐力,他们都在等待着对方先开口认输,然而谁也没有想要先开口服输的勇气。
陈雨生在心中默念道:“您都八十多岁的人了,难道还能敌得过我?”
“小毛孩,难道你能敌得过我?”叶昌鹤也在心中默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