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以年又问:“那你是怎么出来的?”
郁槐握住他的手腕,将他轻轻拉了下来。徐以年没闹他,顺着他的力道收了手。
“『自杀』。”郁槐道。
徐以年一下攥紧了他的手腕。
“没有记忆,游戏里的一切又完美缺,很容易让人永远沉浸中。我也是花了一段时间才察觉到不对。”郁槐着他,仿佛在说一件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虽然脱离的式不太舒服,游戏里的你还是挺有趣的,不知道什么,你一开始总觉得我想对你不利,可能是受到现实影响吧……你之前什么一直觉得我想杀了你?就因你解除了婚契吗?”
徐以年本来还有些心疼他以『自杀』的式脱离游戏,听到这里,表情陡然僵住:“婚契不是你解的吗?”
郁槐也愣了愣。
“五年前,你用婚契最后联系了我,切断联系后婚契就解除了。”他和徐以年对上视线,意识到中可能有问题,郁槐加快了语速,“我一直以是你解除的。”
徐以年不敢置信地望着他。五年前的那个夜晚,他用婚契联系了郁槐,告诉他一定要拿到咒珠、活着离开埋骨场,在他狠心切断联系后,巨大的悲痛铺天盖地涌来,徐以年痛苦不堪,没有第一时间解除婚契。
也是在这时,胸口骤然一轻。他还记得自己慌忙扯下睡衣的领口,发现原本覆盖在胸前的婚契消失得影踪。
“切断联系不久,婚契就解除了。我以是你先一步解掉的,所以我一直觉得……你讨厌我。”
在重逢最初,他以郁槐讨厌他、对他失望透顶,唯一可能的交集只有和他算账。
郁槐的表情渐渐凝重了起来。婚契只有两种解法,一是中一死亡,婚契自动解除,二是中一主动解除婚契。他和徐以年都默认对解除了婚契,和好之后两人都对此避而不谈。
“现在我们都活着,也没有人主动解除过婚契。”郁槐顿了顿,“我们的婚契或许在订立时就有问题。”
四目对,徐以年在郁槐眼中了自己错愕的脸。
当初订婚时,他们的婚契是唐斐亲自下的,如果有谁可能做手脚……
徐以年背后骤然冒出冷汗,片刻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会不会……是因岚算出我们必须分开,怕我狠不下心才擅自解除?毕竟当时师父他耳提面命让我解除婚契。”
但解除婚契的时间点未免太巧了些。
郁槐在心里冷笑一声。
他着徐以年惶然混『乱』的模样,将他搂进怀里,放轻了声音:“这也是一种可能『性』。你别想太,这件事我会查清楚。”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