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那就一同前往。”
这下,赵牧终于光明正大的进入了七公子府邸。
几人在庭院中暂坐等待。
赵牧四下张望,发现七公子院落内多大是各种泼墨山水画。
而且各种杂七杂八的画法,应有尽有。
看出老十的疑虑,扶苏解释道。
“十弟你有所不知,你七哥可是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子。”
“别看他平日里不显山显水,都是在府中钻研。”
说着,扶苏转而自嘲道。
“你和七弟一个研究机关,一个研究书画。”
“想你大哥我不过每天围着一些父皇处理完的奏章瞎看,有失公子风范啊。”
闻言,三公子缓缓举起茶盏抿了一口,以缓解自己只知作乐的尴尬处境。
扶苏的话,倒是提醒了赵牧。
想那施工图修改如此精妙,哪怕是每日做工的劳役都没法第一时间发现。
几乎就和现代的打印机重新打印了一份,又添加了些修改似的。
这不正和七公子作画相同道理。
要知道,图纸错综复杂文字描述更是挤满图纸鲜有空挡。
如此临摹技法能,能做到天衣无缝,迷惑双眼。
整个朝中恐怕只有七公子了。
如果不是那青年人慌了神换回图纸,凝儿又提醒自己路线错误。
光看图纸,恐怕这件事情永远不会被发现。
直至蒸汽机出事,赵牧才有可能反应。
“大哥言重,身为大秦公子,不就应该每日钻研政事,替父皇分忧嘛?”
“倒是我和七哥,每天不务正业,摆弄乱七八糟的物件。”
扶苏都这么说了,赵牧自然不能无所表示。
此话,刚好被出来的七公子听到,便随意附和道。
“十弟此言在理,大秦公子本应为父皇分忧。”
“只是凭借我对政事的了解,恐怕是没有办法做到了。”
闻言,扶苏与三公子都安慰道七公子,叫他不必灰心。
谁家孩子生下来就会跑呢,都是要慢慢钻研的嘛。
唯有赵牧持有一丝怀疑。
如果两件事真是七公子所为,别说政事了。
恐怕对手不是他赵牧的话,七公子当太子的事情都要提上日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