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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辉利落地挪了屁股,顺手把桌上的啤酒移开,擦了擦桌子。

其实虞矜本身就是看着他那儿桌子相对干净,而且座位靠里,不会被街道上的人群冲撞。

这会儿见阿辉这么上道,也笑了。

他牵着妹妹走进去,先擦了擦椅子,把虞笙往座位上一按,之后才心满意足地坐下了。

紧接着他又洗碗洗筷子,忙活着为虞笙张罗。

秦昼渊闻到了到从身旁人身上传来的气味,淡淡地,轻轻地,有点儿像是木鸢花的香气。

初闻着似乎清清淡淡,可闻得久了,便又觉得蔓延幽深。

他凝着眉,侧脸看过去。

虞笙正垂眼听着哥哥与朋友聊天,突然感觉到了身旁极具存在感的视线,她微微侧头,对上了秦昼渊的视线。

秦昼渊的口罩没有脱下,因而虞笙便只能看见他的一双眼,黑沉沉地,透着幽深,像无尽的深渊。

她微微愣住,想着这是哥哥的朋友,便轻牵嘴角,勾出一个浅淡的笑,极清极淡,但又因为她的容色本就妍艳,带出了几分风情。

秦昼渊盯着她的笑,黑眸加深,随即嘴角扯出个笑,有些不羁:“你玩游戏吗?”

嗯?

虞笙有些愣,半晌才微微点头:“玩的。”

本以为他要继续问些什么,可虞笙等了半晌,却也没听到身边的人说话。

她微微笑了笑,没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