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红黑队服的小姑娘背对着他，两条细长的长腿脆生生的晾在外面，她的长发披在身后，用一条红色的丝质发绳绑着。

而她的对面，一个穿着蓝白队服的高挑青年站着，他个子比虞笙高了大半个头。

从秦昼渊的角度，可以看见他白皙脸庞上那对温柔和缓的眼，青年此刻正带着笑意，伸手去揉小姑娘的头。

never，林以柨

秦昼渊与两人的距离太远，听不见他们的对话，他敛下眼眸，头顶惨白的灯光在他脸上打下一层阴影。

低头静了半晌，秦昼渊抬脚向两人走去，虞笙和男人的声音也渐渐清晰。

“讨厌我才不会柨柨”

“阿虞长大小姑娘”

虞笙不知道秦昼渊发现了她离开了化妆间，她正板着脸一脸正经的跟男人说话，眼底却带着笑意。

虞笙:“林以柨！看在我们这么久没见的份上，我就容忍你摸我的脑袋，不过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林以柨:“阿虞怎么不叫我柨柨了？”

他轻笑，笑声里带着揶揄。

虞笙有些羞恼，气的骂他。

虞笙:“你怎么这么讨厌，那是我以前年纪小，现在我才不会叫你柨柨呢。”

林以柨是先和虞矜认识的。

那时候虞笙还小，跟在虞矜后面乱转，某次听到虞矜一脸憋笑叫他柨柨，便也跟着叫。

林以柨:“阿虞长大了啊，不是以前那个跟在我后面乱转的小姑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