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笙问自己。

答案是不能。

她安静下来，一双干净清澈的眼看着他。

y长大了啊，曾经那个乖巧面瘫的小少年长大了啊，他现在是张扬肆意的周渊。

可y成为周渊又经历了些什么呢？

虞笙不知道，她唯一知道的是，她的离开，必然是y这些年心上的一道旧伤，不碰也就没事，可碰了，必定会掀开创口，露出伤疤。

她靠近巫伽，小心翼翼地伸手环住了他的身子，脸轻轻蹭了蹭他的肩:“对不起。”

对不起是一句很无力的话，因为往往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你已经给对方造成了伤害。

可真的到了这种时候，除了对不起以外，却又真的无话可说了。

巫伽抬手微微回抱:“没关系。”

他眼底划过一丝狡黠:“毕竟你答应了我三个要求，算下来我赚了。”

“哎哎哎？”

画风是不是有些不对？

耳边传来一声轻响，虞笙迅速回头，看到目标时眼前一亮:“对面珂珂来打小龙了！我们去抓她吧！”

她上下打量几眼珂珂，有些兴奋:“珂珂的技能释放不算准确，对小龙的血量估计也不行，小龙放招的时候她还有些畏手畏脚，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是个新手。”

“保守估计，我现在上去三招内就能把她的人头和小龙一起收入口袋！”她说着就要起身:“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