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说没什么那就没什么吧，虞笙对这个并不好奇，她只关心秦昼渊的沐浴露：“所以你的沐浴露是哪个牌子的啊？”

“牌子我不记得了。”他皱了皱眉，仔细回想：“味道好像是柠檬的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只是柠檬吗？”虞笙有些失望：“那看来你身上的味道应该是自带的了。”

她这样说倒让秦昼渊起了些好奇，他挑了挑眉，一双黑沉的眸子看着她：“所以我身上的到底有什么味道？”

虞笙皱了皱鼻子，有些纠结：“这个很难形容。”

“很难形容？是不记得了吗？”秦昼渊垂眸，突然俯下身子，将自己靠近虞笙：“现在记得了吗？”

熟悉而灼热的气息突然就覆盖了她的所有感官，虞笙的动作顿住，脸颊逐渐染上一层绯色。

太太近了。

混沌的大脑空白了几秒，低沉的嗓音在耳边不断回响。

似乎过了很久，又似乎只过了几秒。

虞笙回过神来，伸手将秦昼渊的身子推开了一些，眼神有些闪躲：“嗯”

秦昼渊还在等她的回答。

虞笙伸手在脸颊旁扇了扇，待脸上的热度稍微降下来一些后才开口：“是柠檬薄荷味。”

“不过又不单纯是柠檬薄荷的味道。”她补充：“有的时候会带有一些木质的冷香，像下过大雨之后那种木头的清香，有的时候又是淡淡的，像是白开水的清冽。”

“不过整体的气息最明显的还是柠檬薄荷味吧。”

她歪了歪头，突然笑弯了眼：“说到这个，我之前还悄悄给你起过外号。”

“外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