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昼渊不敢确定她现在的状态,他微微低头,垂眼看她:“你清醒了吗?”
“清醒?什么清醒?”虞笙眯着眼,对自己新找到的枕头异常满意:“我一直很清醒啊。”
得,还没清醒。
秦昼渊抚了抚额,有些无奈的勾了勾唇:“行,你很清醒,你睡吧,我去沙发上——”
“不行!”虞笙猛地睁开眼,目光恶狠狠的,奈何因为醉酒带了水雾,这杀伤力便减弱了八分,看着倒像是只张牙舞爪的小老虎,奶凶奶凶的:“你这个枕头怎么这么不合格啊,还会自己跑,就不能学一下别的枕头吗?”
她指着一旁被她抛弃的雪白枕头,义正言辞:“你看看人家,一直乖乖的躺着,要不是你这个枕头太舒服,我就不要你了。”
她扯着自己的新枕头往床上一推,又把自己的脑袋靠了上去:“你乖乖的我明天给你买漂亮的枕头套,好多好多枕头套你喜欢什么颜色呢?粉色好不好?蓝色呢”
鼻尖是熟悉的气息,脑袋也枕着温热的胸膛,虞笙的眼皮越来越沉,说话的声音也渐渐变弱:“还是买黑色吧,跟阿渊一样”
怀里的声音终于消失了,秦昼渊微微松了口气,他试探着动了动身子,却换来怀里的人不满的娇哼,他顿了顿,不敢再动。
夜色已经很深了,房间里一片黑暗。
良久,寂静的空气中突然传来一声无奈的轻笑:“真是甜蜜的负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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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得好,要想知道一个地方的风土人情,那最好就要去逛逛他们的早市。
西希科的早市异常热闹,卖菜的,卖早点的,人潮涌涌,异常热闹。
小贩的吆喝声中气十足,带着十成的穿透性,似乎能传到一百米米开外。
街边有颗老树,树上站着几只羽毛雪白的鸟儿,一只鸟儿啄了啄自己的羽毛,又去啄同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