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懂这个?”白棠问。
“鲍爷爷送我的医书上写的。”俞婉道。
“你还有个鲍爷爷?”白棠并不知鲍神厨与俞婉相认的事。
俞婉望了望门外随时可能窜过来几个下人的院子:“这个说来话长,你先把药吃了。”
白棠捏起那枚黑乎乎的药丸:“你之前……有给别人吃过吗?”
“没有,你是第一个!”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感不感动?
白棠:“……”
难道不该担心会不会吃死她吗……
白棠最终还是将药丸服下了。
晚饭时,白棠开始有些没精打采的,送饭的丫鬟婆子权当她是让老爷、夫人气得如此,并未放在心上,直到夜里,白棠开始难受地呻吟——
值夜的丫鬟扶了衣裳过来:“小姐,你怎么了?”
“头……头好痛……”白棠有气无力地说。
丫鬟摸了她额头,吓得一把缩回手:“好烫!”
白棠病了,先是浑身乏累、困倦不止,再是头痛背痛,高烧不退,白夫人请了大夫上门,因是要嫁去陈家的儿子,在医治白棠一事上,她倒是真没私心。
大夫看过之后,诊断为急性风寒,开了几幅散风去热的药,奈何白棠服了药,非但不见好转,反而越发严重起来。
白老爷再偏袒儿子,白棠也是他亲生的女儿,他不可能真坐视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