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镖头是古道热肠才带他走了一遭,可私心里并不认为阿畏真是一名蛊师,就算他曾与人学了两下子,可玉牌却不是那么容易到手的,这与中原人科考一样,都是万里挑一,难上加难的。
阿畏带着三个小肥仔进去了。
他们出来得很快。
副镖头摇摇头,就知道没戏。
蛊师又不是烂大街的东西,怎么可能自己随手碰上一个小子,就能成功地当上蛊师?
“大人,请慢走,请一定要收下我们的诚意。”
“不不不,不用交银子,您是大蛊师,可以享受我们行会的赏金,这是赏金的数目,请您过目。”
“另外,请您稍等,衣袍稍后就为您改好。”
不是吧?今日来拿玉牌的人很多么?竟出现一个大蛊师了?
在南诏,若说蛊师是让寻常人羡慕的存在,那么大蛊师就是让人仰望的存在了,这好比蛊师是秀才,大蛊师就是举人老爷,地位非同小可的。
副镖头想看看那位大蛊师是谁,自己有没有机会结识一二,哪知定睛一瞧,瞬间惊到!
这、这、这不就是方才那晒得脱了一层皮的穷小子么?
他是大蛊师?!
“我们这里最高只有大蛊师的玉牌,但是相信以阿畏大人的能耐,一定还能有更好的突破,我等就静候阿畏大人的佳音了。”曾经目中无人的行会会长,态度虔诚得像个孙子一样!
副镖头看呆了。
更呆的还在后头。
几个小肥仔也昂首阔步地出来了,他们也拿到自己的玉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