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送茯苓回府的官差上赫连北冥的院子,当着俩兄弟以及燕九朝的面交代了事件的经过。
官差这几日在府衙便听了不少有关大帝姬的传言,因此交代的信息比茯苓要多,譬如,他就知道为何几个小公子会被人骂作小灾星。
俞邵青不知道啊。
官差走后,俞邵青发飙了:“凭什么说大宝他们是小灾星?几个孩子招谁惹谁了?你们南诏人都这么欺负小孩子的吗?”
赫连北冥清了清嗓子:“你也是南诏人。”
“我……”俞邵青想说不是,话到唇边又咽下了。
官差没多言,恐言多必失,但他不说,不代表别人也不说。
赫连北冥叫来余刚:“你去外头问问,最近是不是又不太平了?”
“诶!”余刚领命去了。
有关大帝姬的事传得沸沸扬扬,上至朝臣,下至百姓,就没谁不议论纷纷的,余刚不过是在茶楼坐了一会儿,便想谣言的来龙去脉摸得一清二白。
他神色凝重地回了赫连北冥的书房,对坐上三人道:“回大将军与二爷的话,回大少爷的话,外头都在传大帝姬回南诏了,女君府动荡不安,圣物失窃,女君被废,全是让大帝姬克的!”
屋内的气氛瞬间冷下来了。
赫连北冥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燕九朝神色未变,但任谁也感受得到他眼底的杀气。
唯一没赶上趟儿的是俞邵青。
俞邵青一脸懵圈道:“这关赫连家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