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他的脑袋一直别在裤腰带上,如今也不差多一个奔头。
俞桃有些心惊肉跳的欢喜,她也不敢继续说话,生怕叫外头听见,只在翟远晟下巴上亲了亲,换来个深长的吻。
直将怀里的小东西亲的眼神迷蒙,翟远晟怕她不舒服,这才哄着她睡下。
第二天一大早,翟远晟没吵醒还在睡的俞桃,瞧着奶嬷嬷把孩子抱走,起身去了荣威堂。
萧氏也没睡好,梦里都算计自己有什么好东西给大孙子的,看见翟远晟,本来还笑眯眯的萧氏立刻板起脸来。
翟远晟没吭声,安静跪在了萧氏身前。
“你瞒着外头就够了,连我都瞒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后娘呢。”萧氏冷哼道。
翟远晟不辩驳:“是儿子的错,只是未分府前,您这里人来人往,太容易叫人发现,才叫房嬷嬷先瞒着些。”
“哦?难道不是怕我伤了你的小美人?”萧氏脸色更冷淡了些,“或者怕孩子一出声就被我抱到荣威堂来?你原来怎么跟我说的?不要庶子,不会纵容妾室,这就是你给我的保证?”
翟远晟:“是,儿子错了,秦氏为了算计儿子,让人坏了避子汤的功效,得知俞桃有了身孕,儿子才稍微理解了些为人父母的心软,如今也不推脱,任凭母亲责罚。”
萧氏喝了口茶,依然不说让他起来:“你是为着孩子心软,还是因为俞桃心软?你知道我的底限,武宁候府可容不得两头做大。”
翟远晟抬起头,认真看着萧氏:“儿子发誓,府里绝不会出现两头做大的情况,绝不会让母亲再次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