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宁侯想起俞桃那木头样子就生气,明明每次他在她身上使功夫时,她身体反应都很诚实,绞得他别提多舒服了。就是这性子不讨人喜欢。
“让人把西郊的庄子整理出来,明日午后送俞桃去庄子上。”过了好一会儿武宁侯才把常海叫进来,懒洋洋地开口吩咐。
为了太子的大事,那个骄纵的郡主他必须得娶,也只能委屈俞桃一段时间了。
等一切尘埃落定,德平公主一家都得了该有的处置,他再将人接回来给她身份地位,到时候也许她就敢放开些了。
想起俞桃不敢吭声,只泪珠子噙在眸中,难耐挞伐时那梨花带雨的模样,他心情好了许多,身上不觉有了反应。
虽然她伺候得久了,他却越来越要不够,刚才就不该叫她走。
如今雨势渐大,想起俞桃走路都艰难的样子,他也不愿意再折腾她。
“是。”常海一看主子这又恢复了冷静自持的模样,就知道自己想错了。
看样子是俞桃姑娘想走,主子不放人才是真的。
俞桃姑娘也是真傻,还从没有人能在主子身边伺候这么久,她还真以为自己能出府嫁人不成?
俞桃还就是这么想的。
她拖着几乎软成面条的腿儿进了自己的房间,先打了水清理过身上,忍着浑身的酸乏,从床角的柜子里取出个小匣子来打开,看到里头的东西,那娇艳如蔷薇的小脸儿上不自觉带出几分高兴。
她在侯府伺候十二年,老太太和侯爷都不少打赏她。除了因着奶奶花去了些银子,她数了数,一百五十两银票是她偷偷去钱庄换的,剩下零零碎碎还有二十多辆碎银,并着些金银玉饰,足够她过得很好了。
将匣子锁好,妥帖藏进柜子里的衣裳底下,她这才心满意足地将自己扔到床上。
侯爷后日大婚,最晚新妇入门前就会打发了自己,也就剩这两日的功夫了。
只要熬过去,将来捏着这些财物,回乡下托小叔小婶给她买个壮一点的丫鬟,盖间房子,再置几亩薄田,寻个不嫌弃她的汉子一起过日子,真真是再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