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远晟也不说自己早就安排好了,老赵也是知道他已经借着俞桃的名义将俞嘉禄给安排妥当,这才将此等小事儿上报。
“以后有什么事儿,直接跟本侯说,别让本侯再发现你私下跟别人讨人情,记住了吗?”他掐了掐俞桃的小脸儿,掐完还忍不住摩挲了两下。
俞桃不敢躲,只将脸往他怀里埋,导致声音听起来还是闷闷的:“侯爷,您身上有脂粉香,您今日是让外头的……伺候您了吗?”
翟远晟定定看着她黑黝黝的脑袋顶,听见她说话的一瞬,他就想张嘴解释。
可就跟进门问她的行踪一样,翟远晟心里愈发警惕,这小东西是不是对他的影响太大了?
他不动声色将俞桃推开:“这不是你该过问的事情。”
俞桃柔顺低头:“是,妾知道了。”
见她这样子,翟远晟蹙眉,紧接着道:“我去替老太太取头面罢了……过几日我就要跟韩国公府的嫡女相看,以后许是还有李家嫡女,孙家嫡女,总之我会有嫡妻。即便我纵着你,你也该记得自己的本分,别逼着爷亲自处置你。”
俞桃垂着眸子微嘲,语气还那般软糯:“妾一定谨记身为妾室的本分,绝不敢给侯爷和侯府丢脸面。”
她就是记得本分,他不是也已经处置过她了?
她本以为常源已经解决了,可刚才看见他俞桃才明白,这男人并没有自己意想种那么重视她。
她本来还想着喝几次避子汤,借口避子汤寒凉,用苦肉计来避开呢,如今她才知道自己想多了,还是得想其他法子。
越清楚翟远晟的冷情,俞桃就愈发没了应对他的精神。
常翰很快一瘸一拐叫人传了膳,用膳的时候俞桃低着头只挑自己面前的用。
翟远晟不自觉扫了她许多次,用完膳后到底忍不住了。
“我还没说你什么,你这脾气早晚要改改,我还是太纵着你,若是以后府里有了主母,你这般肯定要吃亏。”翟远晟抱着她坐在软榻上喝消食茶。
俞桃听得莫名,难不成她还要谢谢他关怀如此细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