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太子听明白了,钱氏这才笑道:“这就叫坐收渔翁之利,您所需要做的无非也就是暂时退居幕后,都说咬人的……咳咳,您懂得。”
太子忍不住笑出来:“知道娘娘想骂我很久了,娘娘尽情骂就是。”
钱氏轻哼一声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看着太子故意耍威风:“还是等您登上那个位子吧,骂九五之尊岂不是更有成就感?”
说完她扬着下巴出了门,没一会儿魏子生就听吩咐进来了。
“太子妃娘娘吩咐,叫奴才替您手心上药。”
太子哦了一声,脸上很有几分微妙:“子生,你说……太子妃厉害起来,孤这心窝子怎么还突然砰砰跳起来了呢?难不成孤还怕她?”
魏子生笑而不语,心里想着,您这怕不是贱骨头?哎哟哟……大不敬大不敬。
就在太子为这新鲜的感觉一时心绪不平时,翟远晟和太子妃难得想的差不多。
“叫人盯紧了韩国公府,但凡抓住任何不对劲的人,记得要闹得沸沸扬扬,不必将德平公主府暴露出来。可乐宁进城那日的事情和今日大殿上德平公主对二皇子的看好,以及逼婚本侯的事情尽量不动声色传得人尽皆知,明白了吗?”
老赵笑着点头:“主子擎好儿吧,这事儿奴才定让暗一办的漂漂亮亮。”
“还有,让人散播太子无子,枉为储君的传言,若是有人查,可以栽赃到本侯身上,但是深查,要留下老二和老三的把柄给别人。”翟远晟继续吩咐。
老赵迟疑了下:“三爷看样子是替二皇子办事儿,可是二爷……到如今也没查出他的底细,会不会是……”老赵指了指天。
翟远晟冷笑:“圣人没有这么蠢,要对付我,裴远不会去西南。老二是谁的人我心里清楚,倒是老三……他可未必是替二皇子办事儿。”
老赵这才点头:“奴才会叫人盯紧了两位爷的。”左右秦氏还没露出目的,倒是也不着急。
翟远晟吩咐完正事儿,思忖了一会儿细节,确认眼下没有纰漏,只等着暗地里的水浑起来,这才捏了捏鼻梁。
“栾鸣苑晚上进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