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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正则身体一僵,后悔:脱衣服太早了,不脱衣服,隔着布料,还可以抵挡一下。

薛眉盈揉了起来,小手软绵绵的,力道很轻,就跟棉花团儿在上面打滚一般,弄得谢正则又痒又痛,痒的是心,痛的是……无法言说。

手疼头疼哪疼都行,就不该说不该说肚子疼。

谢正则天人交战。

要不,冒险把洞房花烛完成了?

不行,万一半途而废,后果很严重的。

也许,用力点,揉得疼起来了就不会胡思乱想了,谢正则果断道:“盈娘,可以用力一点。”

薛眉盈十分慷慨地满足谢正则的需求,用力……一揉。

“啊!”谢正则惨叫,叫声响彻云宵。

整个谢府震颤。

大家一齐往新房冲,雪蟹关心耶娘,冲得最快,新房大门紧闭,里头上闩了,进不了,雪蟹忙找窗,窗户关得密实,急得喵喵喵连声叫。

“雪……蟹,别……叫,一边……玩……去。”谢正则训儿子,少少几个字说得断断续续。

阿耶气若游丝,情况不好。

雪蟹叫得更急,一边叫,一边挠门。

谢正则胡乱披了件外袍下床开门。

门外雪白一团的雪蟹,还有……黑压压一群人,容琪、梁情、顾七娘,穆哲、杜维桢等一个不少。

探花郎头发散乱,衣襟半敞,丰姿妖娆,很是让人大饱了眼福。

“怎么痛的大叫的是你?”容琪一脸耿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