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用婢子不是明摆着善妒嘛,干脆小厮也不用了。
“这算啥事呀!”徐氏怀疑自己在做梦。
“又搞砸了?”薛长临花丛后躲着,奔了出来,凑到徐氏跟前。
徐氏看着一脸“我就知会如此没有媒人愿意给女儿说媒”的薛长临,好不恼怒:“怎么回事去问你宝贝女儿。”
“我马上去问。”薛长临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往春慵阁里头走。
“回来。”徐氏喝道,一把拧住他耳朵,“那么凶做甚,软和些,别吓着盈娘。”
“夫人说的对,是我错了。”薛长临嘤嘤嘤,徐氏总说女儿被他惯坏了,可每每他刚要发父威便被教训一顿。
案翻椅斜,一地碎瓷片,坐垫靠背东一个西一个,薛眉盈坐在地台上,身上翠绿窄袖衫子,石榴红裙,白嫩嫩肉嘟嘟的脸庞,水汪汪大眼,樱桃小口,怀里抱着一只白猫,笑眯眯用下巴蹭着猫头,不时啾啾亲一下。
“你方才……在跟猫说话?”徐氏傻眼。
“是啊!不然呢?”薛眉盈抬头,迷迷糊糊神情,甜甜软软像糯米糕团儿。
“哎呀,这……怎么就误会了呢!”徐氏拍大腿,懊恼得想寻根头发丝上吊。
“什么误会?”薛长临问,方才离得远,没听到。
徐氏翻动红唇,连比带划。
“你怎么会想歪呢?咱家盈娘是什么品性你又不是不知道。”薛长临咋呼,摇头摆脑。
“我知道,可是……”外头谣言听多了,徐氏不自觉地也把女儿往色中饿鬼淫-魔上头想。
谣言误人哪。
薛长临手脚麻利先拾掇干净地台,扶徐氏过去坐,陪着笑脸道:“夫人也别急,咱们盈娘这么可爱,天底下的男人也不至于都瞎了眼,总有求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