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蟹喵一声,抬头看,谢正则脸上伤痕虽浅,还能看出来,吓了一跳:它阿耶怎么毁容了。
谢正则跟它父子连心,了解它的想法,立即装了一副愁容出来。
雪蟹心疼了,爪子挠了挠谢正则手背,想了想,又跑猫盆那边,里头很多美食,叼了一条它最爱的小鱼干跑过来,打算送给谢正则安抚他,谁知想法美好,行动起来却不顺利,它之前乱搞破坏,地上倒了一摊茶水,一脚正好踩上去,刺溜一下滑倒,嘴里小鱼干飞了出去。
“哈哈哈,雪蟹摔跤了。”薛眉盈大笑,乐不可吱。
雪蟹面子大失,猫心遭受极大伤害,不献殷勤了,嗖一声闯出门躲了出去。
谢正则对此喜闻乐见。
没有雪蟹在场,正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一场,也不是,探花郎是斯文人,不会粗暴地大干,应该说是好好表现一番。
薛眉盈找来零嘴儿坐到地台上,谢正则坐下挨了过去,以往都是这样,两人一边吃零嘴一边有一搭没一搭说闲话,这回薛眉盈觉得有些不对劲,谢正则脸上的神情与以往不一样,怎么说呢,有些邪恶,像是在憋坏水儿。
也许是因为脸上伤痕未尽消,所以看起来跟以往不大一样。
“正则哥哥,大夫有没有说伤痕什么时候褪干净?”薛眉盈小心问,往外略略挪了挪身体。
谢正则满脑子都是话本里的不正经描写,没回答,伸手摸薛眉盈脸颊,薛眉盈皮肤又软又滑,肉嘟嘟手感好极了,谢正则越摸越着迷,来回不住摸,还无师自通地学会划弧线。
薛眉盈傻了:“……”正则哥哥这是要干嘛?
闹不清,也不敢动,傻呆呆由得谢正则摸,白嫩嫩的脸庞很快透了红,像水蜜桃,很是可口,让人好想啃一口。
谢正则饥渴地咽口水,话本里这时只摸不啃,也便没有啃下去,只接着往下摸,薛眉盈的下颌线柔润圆融没有半点棱角,谢正则拇指和食指交替摩挲。
头一回摸业务不熟练,一时轻一时重,摸得薛眉盈泪汪汪,“正则哥哥,你弄疼我了。”
谢正则一愕,疼这个词在话本里有特别含义的,非常的不纯洁,谢正则也不纯洁了,一把抱住薛眉盈,把头抵在她脑袋上粗喘。
薛眉盈吓坏了,“正则哥哥,你身体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