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正则:头痛,想死一死。
梁情磨拳霍霍。
薛眉盈没意识到严重性,欢天喜地。
谢正则脑筋转了转,道:“是我请梁娘主持公道打容琪的,我不能让武靖侯府因此与安远伯府交恶,我当亲自去向安远伯说明情况,要杀要剐任由安远伯处置。”
“什么要杀要剐?是容琪错了关你什么事。”薛眉盈当即急了,“正则哥哥,我不要你出事。”
梁情皱眉,“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与你不相干。”
“安远伯府可不会这样想,侯府惹不起,你又天生神力打不过,便是我不把责任扛起来,也会怪到我头上的。”谢正则说着,深情看着薛眉盈,不舍又难过的样子,将“自己命将不久了好舍不得抛下薛眉盈”演绎得淋漓尽致。
“正则哥哥……”薛眉盈哭起来,谢正则比什么都重要,顾不上惩治容琪了,对梁情急切道:“梁姐姐,别打容琪了。”
梁情被谢正则精湛的演技迷惑,也犹豫了,只还不甘心,“就这样放过那个恶棍?”
“除非能打了还让安远伯府无话可说。”谢正则露出不能伸张正义的怅然。
“怎么才能办到?”梁情问。
不可能办到。
安远伯府怎么可能让自家世子白挨打。
谢正则信口胡诌,“你跟他是一家人就能办到,一家人打了也是白打,安远伯府奈何不了你,也怪不到我头上。”
“这个容易,那个容琪还没成亲是吧?我嫁给他便是,成亲了就是一家人了。”梁情豪气冲天道。
谢正则惊呆了。
这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