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没人,梁情在薛家,不可能知道。
容琪为自己找到行事的动力,马上付诸行动,冲女子含情脉脉一笑。
赞美,诉说衷情,亲密地依偎,一切跟以往一样。
容琪准备开嘲了,想起上一回,下意识望铺子门外,这一看,魂飞魄散。
梁情双手叉腰,凶神恶煞在那站着。
“呜呜呜……”女子掩面凄楚地哭泣,“我不过心慕你,你方才也说了喜欢我,为何又嘲笑我?”
“我没有,你瞎说,你诬赖我。”容琪赤眉白目。
女子哭着奔了出去。
“你还狡辩,无耻。”梁情暴喝,冲进来,拳头朝容琪挥去。
若是掌柜不进后院,铺子里还有第三个人,自己就不会勾引女子了。
不对,自己没开嘲,女子却说自己嘲笑她,分明是故意陷害自己激怒梁情。
明明自己一个人去的西市,为什么梁情又跟来了。
容琪抽丝剥茧,最后得出结论:这是谢正则做的圈套。
好你个谢湛明,太卑鄙无耻了。
容琪哭唧唧找耶娘为自己主持公道严惩谢正则。
梁情的形象光芒万丈,安远伯和容夫人出门去大家都恭恭敬敬,面子得到极大满足,梁情言语间对两老说不上尊敬也不无礼,夫妻俩对这个媳妇已经有些满意,又被谢正则教育过了,只觉得千错万错都是儿子的错。
安远伯威严地瞪儿子:“你自己到处勾引人还赖谢湛明,丢不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