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事怎好说出口,不应该意会么?
谢探花成了病弱美男,眼眶湿润,喘吁吁呼吸困难。
银屏就是这个时候由婆子领着进屋的,进屋后看一眼,也不言语,展开披风往谢正则身上披。
谢正则无知无觉,眼巴巴看着薛眉盈,希望她能意会出那些不可描述的情形,然后像戴尧对义川公主那样,穷追不舍要对自己负责。
薛眉盈愣愣看银屏,从来没一个女人离谢正则那么近,更不说亲密地给他系披风,只觉碍眼极了。
银屏给围好披风,又给他系披风带子,一双手刚伸到谢正则脖颈。
谢正则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满脑子狂野场面,没反应。
薛眉盈已经不想知道自己醒来前对谢正则做什么了,猛地冲过来,抓住银屏的手,狠狠拉开,尖声叫:“谁带她来的,把她赶出去。”
谢正则吓了一跳,茫然问:“怎么啦?”
薛眉盈紧咬牙,身体发抖,圆睁着双眼,眼神凌厉尖锐,跟她平时总是嘻嘻哈哈笑的样子判若两人,简直就像厉鬼上身了。
听到叫唤进来的婆子拉起银屏火速退出房间。
“盈娘,怎么啦?”谢正则急得白了脸。
“那女人……那女人给你披披风,不要脸。”薛眉盈恶心得想吐,看谢正则身上披风甚是刺眼,上前,狠狠扯下,扔到一边。
谢正则不明所以,真相不重要,重要的是薛眉盈娘不开心了,立即哄人,跟着骂人,“不要脸的女人,好生不要脸。”
他若不跟着骂还好,跟着骂,薛眉盈以为他只是顺着自己不抗拒银屏近身,更不舒服。
谢正则满心都是前面未竟的事,不能靠薛眉盈意会了,直白地追问:“盈娘,你还记不记得睡觉时做的事?”
薛眉盈心不在焉回答:“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