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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眉盈不害怕了,停下后退的脚步,好奇问:“生气什么?”

“那些人编排你……”说起生气原因, 杜维桢怒火高涨,又要烧房子了。

今日中午他在酒楼吃饭,听到食客们兴高采烈讨论,道薛眉盈害喜了,野男人太多,连孩子阿耶是谁都搞不清,当即拍案而起,跟那些人吵起来,先是口角,接着互砸盘子掀桌子扔椅子,后来是抱成一团肉搏,食客人多心齐,杜维桢以一敌许多人,气愤之余力大无穷,让那伙人很是吃了大亏,当然,他自己也发乱衫裂很是狼狈。

“我害喜了?我怎么不知道?”薛眉盈狐疑。

这关注点歪的。

难道不是应该生气被诽谤中伤吗?

其实他自己也不靠谱。

连问都不问就认定是谣传,很是不讲道理。

杜维桢心乱如麻,这些日子在脑子里反复盘旋的念头此时格外清晰,深吸一口气,道:“你嫁给我吧,我护你周全。”

“嫁给你?”薛眉盈惊呆了,感觉像是看到一只狗狗向雪蟹求欢。

不同物种怎么谈恋爱!

“是。”杜维桢一语出来后,乱糟糟的思绪镇定下来,马上变身引诱小白兔的大灰狼:“我被逐出家门了,孤身一人,你嫁给我不受气,我这些年收了很多谢媒钱,不嫖不赌不乱花,攒了不少家底,足够可以买一处大宅子,请十几个下人服侍你,可许你一辈子衣食丰足。若你怕嫁人离家不自在,我也可以入赘。”

打算的可真周到。

薛眉盈不会说话了。

杜维桢定定看着她,睫毛半覆,眼眸格外幽黑,偏又亮得惊人,像烛火,闪一闪能把人烧着,惊心动魄。

薛眉盈睫毛眨个不停,紧张得结巴了:“我……跟……你……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