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避开杜维桢,薛眉盈加倍努力地说媒,效果显著,短短时间内说成了一对对佳偶,引得各家交口称赞,大唐第一媒的名头更响亮了。
然而如此一来,别的媒人就更加没活干了,杜维桢更闲了,跟得更紧了,无孔不入,薛眉盈到哪就跟到哪。
薛眉盈委实受不了,这日不出门了,厅中坐下摆开长谈架势,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杜维桢没脸没皮跟了一个多月,都快被自己恶心吐了,心中千百遍骂谢正则,搭拉着脑袋,干巴巴道:“我心悦你,想看着你。”
那模样,说讨厌死人,想把人弄死还差不多。
薛眉盈着实被嗝应到了,也就是她心宽,换了旁的女子得哭天喊地了,不客气道:“我不喜欢你,请你别在出现在我面前。”
“你当我很想出现在你面前啊!”杜维桢冲口道,想想大事未成,强自扭转过来:“你答应我的求亲,咱们成亲了我就不出现了。”
薛眉盈疑惑:“成亲了不得日日相见?”
杜维桢圆不过谎,结巴了:“我……我……”
薛眉盈头疼:“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杜维桢不结巴了,“你做媒人短短时间说成那么多亲事,做媒天赋那么高,我自然倾慕你。”
居然是这样的缘由。
简直就是在说你这个人从里到外没优点,也就说媒这一特长了。
这谁能受得了。
薛眉盈如吃了隔夜饭,馊味在喉间翻滚。
有事就找谢正则,受了委屈更是要找谢正则,薛眉盈抛下杜维桢,直奔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