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女人耳边,终于缓慢开了口,话音沉沉又戏谑,全没了当年的君子持礼,端方雅正,好像只有充满狠意的报复与逼迫,“萧姑娘,赵某不妨告诉你,如果我找到了那人,亦或说如果你就是她,你觉得赵某会想做什么?”
“就如当年那人对我所做的那样,赵某现在也不过是,想要那人——做我赵侍新的玩物而已。”
萧辰意被男人危险的气息包围,听他此刻如此直白的挑明了话头,她捏着衣裙的手微微颤抖,萧辰意不自主想到,这人真的是,变了太多了。
萧辰意几乎瞬间就忍不住使劲挣脱开了身旁男人,蹭的站了起来,她只控制不住的惊怒道:“你……!”
男人还保持着靠近女人的姿势,偏头,微眯眼,饶有兴味的看着她,缓慢也站起了身,走到了萧辰意的面前道:“如何,不过是姑娘想知晓的问题,赵某如实回答了姑娘而已。”
赵侍新看了看女人方才被他捏住的下颚,他眼眸深森,只唇角淡淡嘲讽的笑了笑道:“为了让姑娘能深刻明白,赵某可能一时有些唐突,抱歉。”
萧辰意只觉自己现下根本就完全招架不住现在正在她面前几乎毫无破绽演戏的男人,她只觉现今这男人简直是深沉又多变的可怕。
她一时不知自己现在到底该作何反应,庆幸的是有侍者突然掀开卷帘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个食盒,走到了萧辰意的面前道:“这是陵淄候府候老夫人的药膳……”
侍者说完这句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现下这气氛好似不大对劲,便微有点不知所措。
萧辰意只如得了救般,一把将膳盒接了过来,绕过面前几人一句话也没说抱着食盒便往外间跑去。
赵侍新就这么看着人一阵风似的跑掉,屋内的两个青衣侍卫也跟着往外追去。
等人都离开了,长业才上前了一步道:“大人,是否需要……”
长业想说在侯府之外,他们有很大的把握能将这位“肖姑娘”给大人带回来。
赵侍新只侧身看着女人离开的方向,想到什么,他只缓步走到了厅外的阳台上,看着下方人流,嘴角微带淡笑的道:“不用了,我倒更想看看,等一切安排妥当之后,这人会不会自己——”
“……求到我的面前来。”
掀开卷帘,沿着廊道就快跑到外间的客厅,萧辰意却突然差点撞到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