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们展开了激烈的讨论,最后志愿者中两个人主动承担了一个小品节目,虽然他们也没搞过,不过临时百度段子硬着头皮上也能凑一个。
小王老师说找几个孩子合唱一段英文歌,到时候让孩子跟着伴奏唱,应该也能弄个节目出来。
就这样大家一边喝着奶茶和奶酒一边商讨着节目进程,任何一场晚会都需要压轴的表演,贺岩说这些节目都太单薄,没什么能撑得住场面的。
这时一直坐在角落的楚楚忽然想起了什么,出声问到:“图巴村长,我昨天路过阿布拉家,看见她爷爷在吹苏尔,是叫苏尔吧?村里会吹苏尔的是不是很多?”
图巴村长点点头:“图瓦族很多人都会。”
楚楚从角落站起身对大家说:“我发现这种苏尔是芦苇做的,和笛子有点像,声音很特别,有没有可能合奏?”
图巴村长为难地说:“没试过。”
“选一首都会的曲子试试吧。”
大家都觉得是个不错的提议,他们队伍中那个小提琴演奏家还主动承担了彩排指导工作。
随后楚楚又说:“还有那种像用腹语唱歌一样,我这两天见到一个大叔这样唱过。”
贺岩眼前一亮转头看向楚楚:“你说的是一种类似呼麦的唱歌方式吧?这种喉音艺术上过央视。”
当场一个村干部就唱了起来,大家都激动地鼓起掌,这个村干部也越唱越进入状态。
楚楚对那位大叔竖起大拇指:“对对,就是这个,这个好特别。”
可结束以后这位大叔自我怀疑道:“村子里很多人都会,这个能拿出去表演吗?”
摄影师杨哥打趣道:“我们这个晚会还能比央视的节目高大上吗?都能上央视了,咱们凭什么拿不出手?”
大家都笑了,气氛终于高涨了一些,这样东拼西凑都出了好几个节目了,最后楚楚主动请缨说她可以负责压轴节目,但是需要村长借她四十个年龄在15到20之间的少男少女。
一句话一出,全场寂静,四十个少男少女,人的确不少,大家都不知道楚楚要干嘛。
她转身看向贺岩对她说:“贺老师,雪山、星空、河流、大地作景,这么得天独厚的条件,这样气势雄伟的环境,难道您不觉得有个表演可以完全衬得上这个地方吗?”
贺岩直到这一刻,才重新打量起面前这个几天以来一直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女人,嘴角浮起一丝笑容吐出两个字:“舞剧。”
楚楚扬起自信明媚的微笑。
贺岩对她重重地强调道:“只有两天。”
楚楚挺起胸膛望着她:“保证完成任务。”
贺岩多看了她几眼,似乎在衡量这个节目的可完成度,舞剧在她看来还不如群舞简单,舞剧的形式虽然多变精彩,但对当地孩子的考验太大,特别时间如此紧。
可楚楚就站在那,不卑不亢,让贺岩突然想起她刚才说的话,苏尔和喉音表演都是她根据当地特色提出来的节目,她发现这个女人心思非常细腻,善于观察,她敢提保不齐也是有一定把握的,贺岩突然就对她多了一份期待,点头答应让她试试看,如果不行就直接改成群舞。
一直商量到半夜,图巴村长将他们送到木屋外,带着些酒气开怀地说道:“我们这个西北边陲的小地方第一次办这种大型晚会,真多亏你们正好在这。”
站在旁边冷得直哆嗦的楚楚,忽然怔了下,问道:“村长,你说这里是西北边陲?”
她都怀疑是不是自己耳朵冻僵出现幻听了,她居然来到西北边陲了?而且已经来了好几天了?
她还记得去年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她还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她这辈子也不可能去西北边陲,她怎么可能好好跑去西北边陲嘛,那个道士就是个江湖骗子啊!
可此时此刻,她突然感觉心口一把大火将她点燃,有一根看不见的线在牵引着她,这种感觉神奇到让她顿时神清气爽。
村长回答她:“是啊,北疆边境,西北边陲,我们这里不比你们那里咧。”
楚楚拨开人群激动地走到村长面前:“真的啊?那你们村是不是有很多未婚男青年啊?”
所有人都笑了,小王老师打趣道:“唐老师这是要图巴村长给你介绍对象吗?”
说到对象图巴村长一拍大腿:“还真有一件事唐老师,那天哈斯额尔敦看见你教孩子们跳舞了,还找我打听你嘞。”
“哈,哈啥?”楚楚一头雾水。
图巴村长说:“后天哈斯额尔敦也会过来,到时候你们正好可以见到,对了,他是乡长的儿子。”
旁边人都起哄大笑,楚楚红着一张脸,然后开始怀疑人生,她的真命天子是个少数民族的汉子?阿西吧!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