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昀：“……这不太好吧？”

“看狗咬狗，不挺好的吗？”

崔昀的表情冷了下去，有些生气：“你知道艾德里安的真正战斗力吗？要是力量失控，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吗？”

他生气的时候，笑意收敛，板着一张脸，还是有些可怕的。

崔昀说完，便对上庄衡玩味的表情。崔昀知道自己被逗弄了。

“……好好说话行吗？”崔昀很无语。

逗弄他真的很好玩吗？做人就不能善良一点吗？

“你怎么在这里？”庄衡问道。

崔昀找了借口：“……误闯。”

“嗯，确实是你做得出来的事。”

“你什么意思？”

“蠢且倒霉。”

“……”

崔昀几十年的修养都挡不住他想骂人的冲动。

“放心吧，有我在。”庄衡伸出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他的态度太过和善，以至于崔昀一时反应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