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谈着,只见一股强悍的威压笼罩在太子府外,乌云密布,雷声阵阵,府内外众人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是陛下,恭迎陛下!”府外一众奴仆、士兵跪拜。
一把金色椅子悬空,夏皇坐于其上。下方,举着龙旗的一列人整齐踏步而来,每个人腰间都佩戴着一把长剑和雕刻着“龙”字的令牌。其声势浩荡,转眼就围住了太子府。
“是龙卫!要出大事了!”有人识得这一列人。
太子和那位先生走出太子府,望着空中的夏皇,均未行礼,而夏皇的威压自然被这位所谓的先生给挡住了。
“夏元正,拿出玉玺,朕饶你不死!”夏皇直呼太子名,显然是知道玉玺在太子那了,愤怒异常。
长期处于父皇威严下,太子身体不禁抖了抖,不过马上就强作镇定:“父皇,该让位了,这玉玺就给儿臣用吧。”
“朕自问待你不薄,何故谋逆?”
“哈哈哈!”太子仰天大笑,脸色变换,眼中满是贪婪之色:“待我不薄不假,但我的体质限制了我的修为进阶,这样持续下去,也许还未等我到登基的那一天我便已死去,享受不了皇帝之位,至于谋逆,等我做了皇帝,我便是正统,何来谋逆之说。”
这一刻,夏皇明白了他的意思,但皇帝之位让不得,他自己也得凭借大夏气运以图突破,说到底这是一个“是自己的寿命重要还是儿子的寿命重要”的问题,他能当上皇帝,自然也免不了一番兄弟残杀的夺嫡之旅,他不想重复这种皇室内耗的戏码,本以为早早立下太子能让一众子女尽快放弃争夺,没想到是这个太子等不及了,可惜他还是太自作聪明了。
说到底他也是个自私的人,不然通过何以兄弟残杀夺得皇位,叹息一声:“朕已让龙卫包围了太子府,逆子你还有何遗言要说。”说完,他眼神警惕地看着太子身后这位黑袍先生,暂时看之不透这人的修为。
龙卫个个都有筑元境初期的修为,现场总共千人,一群筑元境就很恐怕了,若是还有军阵,怕是足以灭掉一个比正道九大势力稍弱一筹的宗派,当然前提是能进去人家宗门内,毕竟护宗大阵也不是纸糊的。
“失去了玉玺,夏皇陛下区区玄丹境初期怕是还奈何不了我们!”却是黑袍人发言了,其身上一股玄丹境后期的气势爆发而出,冲击得一众龙卫阵形散乱,而本已跪倒在地的奴仆士兵纷纷被压得气血飙升,吐血不止,修为低于凝脉境者,气息皆无,身体纷纷化为粉末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