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自然,“嗯,有什么问题吗,栀栀?”
“……”她张了张唇,话语在舌尖上绕了两圈又咽了下去,耳根染上粉色。
时瀚海听了周修谨的话有些不满,“可是我就是想要吃这些,不然还有什么乐趣?”
周修谨看起来好说话,但很多时候其实很难被改变想法,“抱歉,您不能吃。”
时栀心想生病的人还想要乐趣?
她记恨爷爷不告诉自己进医院的事,故意扯着周教授的衣袖,“周修谨,我想吃爷爷刚刚说的那些,可以吗?”
女孩眨眨眼,一副撒娇的语气。
刚刚对着爷爷绝情的某人点头,“可以。”
对比可谓明显。
时瀚海:“……”
时栀得意得尾巴都要翘起来了,嘚瑟地看向时瀚海,还冲他做了个鬼脸。
时瀚海气得说不出话。
周修谨拿起椅子上的蓝色外套,一双修长笔直的腿迈出病房。
时栀见他走了,气鼓鼓地坐在旁边,“爷爷,你为什么瞒着我,周修谨才是你孙子吧。”
“一个孙女婿半个孙儿,不行?”
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