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自己也只有福建那桩事没办完,等他从福建回来了,皇上也未必能从蒙古班师回朝。
那时再走不迟。
正想着,脚已经不由自主的走到了西厢花荞屋门口。
“师兄?谨逸?是你在外面吗?”花荞听到外面有动静,在里边唤他。
“不是我是谁?”他笑着推门进去,一屋子的药香扑面而来。
“你猜,刚才是谁来了?”
花荞一边费力的坐起来,一边问:“皇太孙?”
“嗯,他也来了。你父兄一起来的。”
花荞愣愣的。父兄……难道她父亲也到这里来了?
“你怎么不叫醒我?他来了,我这样睡着,多难堪……”
呼延锦坐下来,没答她的话,只轻轻叹口气说:“我都不用问你还疼不疼……你对我的好,我用命来还。”
“傻瓜!两棍子分开打,一人疼一半,不就没那么疼了?我疼,但想着你能少疼一点,我就高兴。”
花荞想想又问:“他……没说什么?”
“说倒是没说什么,不过他做了。他要为你请封“宝应”郡主的封号,为了你的安全,他把整条胡同都买下来……你皇兄有个提议好,也许,徐之锦很快要搬来跟我们做邻居了。”
“真的吗?……哎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