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荞,你还记得,师傅在宝应是因为什么入狱的吗?”
“记得,他说他是现代人,还说了很多浑话。”
“可现在问题就是,他说的浑话第一条已经实现了。”
“你是说皇祖父殡天?”
“嗯。当时他在集市上说的,很多人听见了。他说:明年永乐帝死在北伐回来的路上。”呼延锦的眉头皱了起来,他抓起花荞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
“当时我们急于把师傅从牢里放出来,没有仔细打听,他到底说了什么。”
“那你现在怎么知道的?”
“现在……全大明的人都知道了……”
“什么?到底怎么回事?张樾说你每天焦头烂额处理这件事,也没个头绪……”花荞着急的说,她知道,这件事一定是闹大了。
“先是宝应有人传出,师傅做过这样的预言,师傅在扬州也算有些名气,很快扬州人就把他的预言,和他奇怪的仵作术联系在一起。
说师傅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然后传得神乎其神,连南都也都传遍了。如果只是民间里传,或是他当时只说过这一句,那也就罢了。可……”
“不错,阿爹还说过,我父皇会登基,说他活不过一年,我皇长兄会做皇帝,还让我不要得罪他,说他还要做十年的皇帝……
天哪!难道这些他在集市上都说了?”花荞都要抓狂了。
“差不多这个意思,只不过,被那些好事之人添油加醋扩大了。甚至是……被人利用做攻击皇上的工具。”
呼延锦低着头,他轻轻咬着嘴唇,没有说出来,利用师傅所谓“预言”造谣的,就是他父亲和易呈锦。
“那我阿爹岂不是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