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嫡公主,她宁愿刚才那个和她疯狂的男人,是从不拿正眼看她的张樾,也不愿意是这个没家世的穷小子!
京城贵女圈里,宁愿嫁没落贵族,也不愿嫁白手起家新官的贵女,大有人在,她丢不起这个脸。
女人真可怕,除了花荞以外。
张樾同情的拍拍井源的肩,看了一眼花荞,转身走了出去。
花荞更没心思在这里待,跟着张樾出了院子。
“舅公!”
“嗯?”
“谢谢你……替我阿爹隐瞒……”
“我什么也不知道,隐瞒什么?不过……”他停下脚步,摸摸鼻子,一脸坏笑道:
“他既然可以预知未来,我倒是想去问问,你最后嫁给了谁?我还有没有希望?”
“啊?”花荞瞠目结舌。
张樾心情终于好了,哈哈一笑,背着手大步走了。
嘉兴果然消停了许多,初二、初三两天,都躲在自己屋子里不出来。
太后以为是小姑娘觉得寺庙无趣,也就由着她去。
倒是那个老实的井源,总是担心嘉兴想不开,万一寻了短见,自己岂不是一辈子良心不安?
嘉兴的院子旁边,有一座流杯亭,名叫猗轩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