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荞仍旧看着明远问:“此人死前是不是抽搐、呼吸急促?一开始是昏迷,但很快就死了?”
明远还在回忆,又是那掌柜急忙问到:“难道他是旧病复发?并非我们推他倒地致死?哎呀!你这个毒妇!竟敢框我钱财!”
说着就要上前揪着她的领子,抢回刚刚给她的银钞。
那妇人一手护着领口,一边狡辩道:
“什么旧病复发?我丈夫根本没有病!这小和尚也可以作证,他进来的时候,掌柜和我丈夫正在推推搡搡。”
明远点头道:“确实如此,但是这男人除了看上去有些疲惫,并没有您说的发病。”
“我们早上出门,走了二十里地,你说疲惫不疲惫?!”
花荞看了一眼那男人的鞋,又看了看那女人,冷笑道:
“他是你家的佣人,还是你的丈夫?同走二十里地,你的鞋子干干净净,他的却像一年未曾换洗一般。”
那妇人脚往裙子里躲了躲,伸着脖子道:“我们有毛驴,驴就拴在店门口!”
小高伸头往外一看,门外果真拴着头驴。
花荞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对小高道:“别看了,去报官。此人并非推搡倒地猝死,也不是旧病复发病死,他是被人毒死的!”
“毒死?”明远和尚与掌柜都瞪大了眼睛叫到:“怎么可能?”
这家布庄不仅卖布,还卖成衣。
这男人之前过来买了一套新衣服,拿回去之后,又和这女人一起把衣服拿来退,因为衣服下摆,被火烧了两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