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钱能让他们留下来,但他今天要用军队的规则,收伏他们。
米青暗暗佩服呼延锦的勇气,他默默的进去,亲自为那匹踏雪乌骓装上马鞍、马镫、马辔头,牵了出去。
米雷也有些吃惊,不过马上释怀了,家主嘛,声势还是要虚张一下的。
他亲自进去牵了一匹马出来,也是匹漂亮的公马,通身黄色,只有嘴和尾巴、蹄子是黑色的,他给这匹马起了个响亮的名字,叫“惊雷”。
和自己同名。
花荞想起自己腰包里还有几块冰糖,那是郑宽从南方带回来的脱色蔗糖,不知用了什么样的脱色技术,竟然像冰块一样白。
昨日花荞看着有趣,抓了几块,帕子包了装在腰包里。
呼延锦牵着马往外走,花荞悄悄把帕子塞到他手里。他打开一看,展颜一笑:这姑娘,腰包里藏着糖,这是要偷吃啊。
他边走边摸着马脸,踏雪乌骓有些不情愿。可呼延锦把糖块放在它嘴边,它闻了闻,很快舌头一卷下了肚。
乌骓长长的睫毛扇了扇,打着响鼻,主动朝着呼延锦的脸贴过去。
花荞捂着嘴笑了:看着骄傲,还不是个好收买的家伙?
呼延锦没有急着让它吃,伸手在它脖子上抚摸了几下,再让它闻闻自己的手。乌骓已经不怎么抗拒它。
这时顺手再喂一块冰糖,踏雪乌骓已经很满意了。
呼延锦趁它高兴,抓紧缰绳一下子飞身上了马。踏雪乌骓不是没被训过,只不过是不习惯陌生的主人。
当它意识到身上有人,还是有些慌乱和急躁。呼延锦俯下身去,再次摸摸它的脖子,往它嘴里放了一块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