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荞说完,也不理他,出门叫吃的去了。
就算是做梦,现在也化险为夷了,还有什么好生气的?女人真是难捉摸……
又在河上走了几天,花荞一直没什么精神。
呼延锦真是后悔,这次不应该带她出远门。一趟三个月,去时是阳春三月,回来已经快六月末了。
张樾和宋庄的马车都到通州码头来接,这时呼延锦又成了坐在轮椅上的宋谨逸。
奏折交给张樾带回京,他们回了三河县。
“家主、主母,你们终于回来了!”
大家围了过来,先把呼延锦抬下来后,扶着花荞下了马车,哪知花荞脚一沾地,就再也忍不住恶心想吐起来。
“哎呀!晕车了!”刘管家叫到:“快扶主母进去。”
呼延锦一着急,将她拉在自己大腿上坐着,海明推着轮椅往后院走。
“刚才马车上挤着个轮椅,坐着不舒服,所以晕了?这几天看你都没精神,要不要叫陈大夫过来看看?”
呼延锦摸摸她额头,并没有发烫,她看他着急,只盯着他笑不说话。
“什么表情?你不要吓我,难道是中邪了?看来真不该出远门……柚子叶!叫他们拿柚子叶来洗洗!”
花荞抓住他正要挥着叫人的手,笑道:
“要怪,就怪你!”
“我?我惹你生气了?就是要把你留在临清州?我改啦……”
花荞笑着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