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渐近，咔擦一声，耳边传来众人的尖叫，ac睁开眼，瞳孔惊恐的放大。

一把黑洞洞的枪正正对着他的脑袋。

男人垂眸俯视着他，声音清淡，再度问道:“他……在哪里？”

ac终于看见了他的眼睛。

那是一双，几乎没有生气的眼睛，仿佛什么都不在意，没什么可在意的眼睛，瞳孔像是深渊里的漩涡，里面充斥着混乱，冷漠，杀戮，还有一点，微弱得随时要消失的星光。

ac吞了吞口水，之前的那份轻视不屑消失得无影无踪，恐惧紧紧攥着他的心脏，他连哀嚎也发不出声音，那只枪正对着他的脑袋，而他相信，握抢的人，并没有吓唬他的意思。

一旦他说不出来，面前的男人便会无情的扣下扳机。

他不由自主匍匐在地往后退着，语气带着讨好:“你说的他……是谁？”

——

“滚！”

嘭的一声，床柜上摆放的东西被横扫在地，衣裳半褪的青年靠在墙壁上，眼睛微阖，重重喘着气，艷丽俊美的面容有几分苍白。

不行。

还是不行。

无论怎么做……依旧不行！

男人吓了一跳，“乔……怎么了？是我做得不好吗？”

虞乔忽然睁开眼睛。

眼中的冷戾让男人吓了一跳，“乔……”

虞乔深呼吸一口气，再度闭上眼睛，“你出去吧。”

他烦躁的揉了一下额头，骂了一句娘。

试了那么多次。

男的女的都全部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