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的闭上眼睛,脑袋一片空白,什么都做不到。
直到她听见了阿乌尖锐的喵呜声,睁开眼睛的时候,阿乌一爪子将那条蛇拍开,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佣人们赶了过来,吓了一跳,而那条蛇见势不妙,飞快的溜走了。
那是她第一次哭,抱着阿乌哭得撕心裂肺,殷母将那些佣人全部给罚了,后来又让人在院子里洒了一遍雄黄,一周一次。
俞衡现在给殷姜的感觉,大概是个那条蛇差不多的。
她放下了画板,“你要……去洗澡吗?”
外面的雨下得更大了,雨滴密密麻麻的拍打着窗门,她情不自禁,往后面退了一步,“我去给你,煮一碗醒酒汤?”
阿白喵呜喵呜的叫着,她转身想去厨房,下一刻,俞衡将她拥抱住了。
“阿姜……”嘶哑饱含了某种渴望的嗓音。
殷姜的头皮又麻又冷,身后阿白的叫声凄厉,她下意识要摆脱俞衡,挣扎着。
天旋地转间,她被俞衡压到了沙发上。
灼热的身躯随后而至贴了上来。
那个在殷姜记忆里温柔又体贴如同兄长的男人,风度翩翩温和有礼的男人,纵使看起来依旧彬彬有礼,也依旧掩饰不了充满了掠夺与贪婪的目光。
他的手指,抚摸上了她的眼睛,轻声问她,“我明明已经成为了他,可为什么,你对我和对他,还是那么不一样呢?”
她完全不知道俞衡在说什么。
“别……不要。”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求你了,俞衡,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