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检查桌子板凳,窗户门,有不干净的地方就给擦了,检查到殷姜面前时,殷姜往后面退,让他检查。

她的桌子很干净,什么都没有贴,也什么都没有画,桌子上面一本多余的书都没有,只有她的卷子和笔,卷子上面的字就和她本人一样,温温软软的,清秀整洁。

孟君祁伸出手指去擦殷姜的桌子,他擦的地方,是殷姜刚刚手肘枕的地方,还带着余温,微热微热的温度。

他来回擦了三四遍,然后抬起,指腹微微摩挲,“很干净。”

周清说:“你来擦擦我的,看我的桌子怎么样。”

孟君祁敷衍的擦了一下,“还行。”

就往后面去了。

周清:“?????”

不是,孟君祁是什么玩意?

她现在一点都不觉得孟君祁这个人阴冷可怕,她现在对孟君祁就只有一个字。

婊。

再来点形容词的话,就是很婊,非常婊,极度婊。

温柔正气的苏校草,是根本斗不过孟君祁这种心机深沉的男婊的。

苏笙默不会装晕,不会说这道题我不会,不会故意受伤,不会故意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