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夫人这里吩咐,他是决计不会为难连喜欢都这么小心翼翼的少年,有些过于可怜了啊。
沈秋辞漫不经心的低头摩挲自己指甲,“一个孟家的废物罢了,妄想癞蛤蟆吃天鹅肉。”
那是她悉心培养了十多年的孩子,她连俞衡这样的都看不上,更别提一个区区孟君祁了。
她沈秋辞的女儿,可不是一个废物能肖想的。
“也不算太废,上次月考考了立中的红榜第一,还知道藏拙。”梁因说。
没有谁能一月从一百多分爬到六百分,唯一的可能是之前不愿意考那么多分罢了,对于少年人的心思,梁因再清楚不过。
“立中的红榜第一了不起吗?有本事让他下次给我考金榜第一啊?”因为殷姜对立中再了解不过的沈秋辞冷嘲着,“连阿姜都比不过就痴心妄想,看来你们男人都这么的废物。”
梁因:“……”
上学时代一直拼不过沈秋辞的梁因不说话了。
意识到自己的口气有些冲,沈秋辞抹了抹裙摆,轻描淡写:“一不小心把真话说出来,真是不好意思。”
梁因:“……”
你的语气可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
他叹了叹气。
穿着中山装的男人站在偏僻的地方,面容沉静而温和,他的气质就如同民国时期的文人,透着无边的风雅,路过的不少女人,都偷偷的看着他。
“我想你了,”梁因说,“阿辞。”
他没有再喊她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