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在以往,是不可能存在的,况且夫子压根没有发现自己讲错了题,还是叶子辛提醒,他才反应了过来。
只说了句抱歉,便继续讲下去,一句解释都没有。
“夫子怎么了?”
下课后,李笑趴在桌子上问叶子辛。
李笑是个不记仇的性子,前几天还想着把叶子辛这个叛徒大卸八块,现在已经丢之脑后。
叶子辛摇了摇头,淡淡道:“我也不清楚。”
是因为他吗?不,应该不是,叶子辛清楚,自己的爱慕还不至于让夫子如此。
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去了许扶斯书房。
许扶斯刚放下手中的卷纸,听到敲门声,头也不回,“进来。”
叶子辛推开门,“夫子。”
“何事?”
许扶斯侧头看他。
叶子辛走到他面前,“夫子遇到什么事了吗?”
早上研好的红墨水还没用完,许扶斯提起毛笔沾了些,批阅学生们的卷纸,“并无。”
叶子辛知道夫子是不想告诉自己了,多留在这里没什么用,告辞离开了。
等叶子辛离开,许扶斯才放下笔。
他这次不太确定这个消息是真是假,如果说,谢陵患重疾的消息是假的,是故意放出来的,那么谢陵那里应该是放纵的态度,任由流言传遍整个燕朝才对,但这个消息只传了不过三日,便被彻底封禁了。
许扶斯揉了揉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