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术和科举学,差别还是很大的。
叶子辛和谢陵不同。
前者是他满意的学生,仅此而已,而后者,是他一手铸就的珍宝,虽然嘴上说已经没有关系要彻底抛弃属于苏灯的记忆,但事实上,又怎么能当作什么都不存在什么都没发生?
接下来都是在问那位学生的,许扶斯笑而不语,李笑在一旁开始沉迷解密推测,“能让夫子单独授课的,应是地位十分之尊贵。”
“首先,我们可以排除掉登基三年的陛下。”
他伸出一根手指。
因为新登基的陛下是苏太师的学生,而苏太师在陛下登基后不久就逝世了。
旁边的同窗捂住他嘴巴,“行了,闭嘴吧你。”
李笑唔唔几声,看得在旁的何宛捂着嘴唇。
“他好可爱。”
何宛脸颊通红,小声对身边的丫鬟说。
丫鬟面无表情,“小姐开心就好。”
学生到齐了,许扶斯雇的马车也到了,学生们收拾东西,和家人告别后,陆续上了马车。
不一会儿,几辆马车离开了青山书院,沐浴着清晨日出的余晖,朝着京城的方向驶去。
寒风萧瑟,苏未未摘下帽子,呆呆看着离去的车影。
环翠安慰她,“没事的,小姐,许公子很快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