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夫子的学生真好,除了体训,刷不完的题都好。”
“做夫子的学生真好,除了体训,刷不完的题,数不完的蠢货,真好。”
接下来就是咸鱼们接二连三的火车接龙,许扶斯独自沐浴,并不知晓。
沐浴完许扶斯取了新衣换上,头发还有些湿濡,只能搭散着。
卧房里置了炭盆,还算暖和,除此之外,还铺了毡毯,赤脚踩在上面,体验感极佳。
许扶斯无论是在现世,还是在这大燕朝,都是养尊处优惯了,所住之处,无一不是奢侈精致,委屈不得自己,他踩着毡毯,伸了个懒腰,去书柜抽了一本书,懒散的看了起来。
看了几页后有人敲响了门,许扶斯头也不抬,“谁?”
“是我,子辛,夫子。”
门外传来少年低沉的嗓音。
“进来吧,门边有换的木屐。”
门被推开,叶子辛换了木屐,走到他的身边。
许扶斯放下书,抬眸看他,“何事寻我?”
叶子辛的目光落到他湿润的长发下,又看了一圈卧房,去取了长帕,站在许扶斯身后给许扶斯擦发,“学生心慌,想找夫子排解。”
许扶斯本想让他停手的,想到什么,顿了顿,还是没有阻止。
毕竟自己擦干头发实在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有人代劳,再好不过了。
“你心忧什么?一甲及第于你而言轻而易举,李笑都不心慌,你倒还心慌起来。”
叶子辛垂眸,认真仔细的用手帕包裹了长发后,轻轻的搓弄,“正因为期待太高,才会心生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