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陵眼眸平静下去,冷冰冰的看着他。
“你在撒谎。”
“你永远都在撒谎。”
是啊劳资爱撒谎,但你他妈不就吃这一套吗?
许扶斯闭上眼睛,吻得更深了些,和谢陵唇舌相交,没什么恶心的感觉,对于吻谁,他都无所谓,哪怕是谢陵,这个他从前一手教出来的学生。
他捧住谢陵的脸,喘着气看着谢陵,眼眸里透着水意,在烛火的映衬下,仿佛开在深夜里,沾了露水的花瓣。
许扶斯舔了舔唇瓣,“喜欢我不是吗?”
“挑了手筋的话,我就无法拥抱你,挑了脚筋,我就无法走向你,阿陵,你舍得吗?”
从前谢陵不敢多伤害他,自觉性命无忧,许扶斯便做出那种仙风道气的姿态,高高在上,不可亵渎,现在知道了危险,就愿意舍弃那些姿态,做一个蛊惑人的妖精。
“阿陵,伤害了我,你也会很心疼,”他的手指,点在了谢陵的唇珠上,下颚前倾,锁骨和下巴的距离,纤长的脖颈如同紧绷的弦,似乎轻轻一折便可断裂,让人忍不住生出一种暴戾的来。
平日里温和自持如圣人的人,忽然露出了这样勾人蛊惑的神情,比任何与情事有关的书本,都还要摧毁人的理智。
谢陵的喉咙动了动。
多可笑啊,他一直求的东西,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才被对方主动给了他,而之前,无论他如何讨好撒娇,也得不到任何一个吻。
浓密的睫羽低垂,他哑着嗓子道:“只是这样,不可能会放过的。”
他已经不再是一个用敷衍的吻就可以哄好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