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福德说的话他不想听,便自动屏蔽在了外面, 眼睛只盯着鱼缸里的金鱼。
金鱼是许扶斯捞出来给他养着的, 两条,里面还放了小石子,他看了一会儿, 担心金鱼饿了, 伸手从桌上拿了鱼料,洒了一点进去。
两条鱼甩着尾巴叭叭的游上来吃干净了, 随即晃着尾巴继续游动。
赵福德说得不想再说了, 委委屈屈的看向许扶斯, “苏公子,还是您对陛下说吧, 奴才说的陛下不听。”
许扶斯看向谢陵, 谢陵将鱼缸放在膝盖上, 捂住耳朵摇了摇头表示了自己不想听。
“殿下,要不还是将牧相和邢大人给放出来?”许扶斯将他膝盖上的鱼缸放在桌上,放轻嗓音,“不然牧家那里总来人,朝臣们也惶惶不安……”
“殿下不想处理这些事,总是要有人处理的,不是吗?牧相和邢大人,是最合适的人选不过了,将他们关着,实在是一种损失……”
他的语气温和,逐字逐句的给谢陵分析利弊,谢陵最后抱住他,嗓音软道:“灯灯做决定就好了,殿下不想管这个。”
许扶斯看向赵福德,顺着赵福德的心思道:“那就先将牧相和邢大人放出来,顺便将他们请至偏殿,我想与两位大人见一面。”
赵福德面露喜色,立刻应声去了。
谢陵又抱了鱼缸,腮帮子鼓鼓的,像是在生闷气。
许扶斯戳了戳他的脸颊,那鼓起的腮帮子,一下就瘪了下去,像气球一样。
“我不想……看见他们。”
谢陵闷闷地说。
“我讨厌看见他们。”
许扶斯道:“见他们的是我,又不是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