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啊,就连对苏未未,那人也是这样的,所以他并不可悲。
苏未未愣愣的回头看叶子辛。
少年神色淡淡,仿佛刚才的那些话不是出自他的口中,他开了开口,说:
“苏姑娘,夫子也是有难言之隐。”
“望您体谅。”
李笑也连忙说:“夫子一定是有不能说的理由,才说出这样的话来,苏姑娘夫子什么样的人,你心里还不清楚吗?”
环翠不满,“话说得好听,你们都是他的学生!当然是维护着他!”
“呸!”她唾弃了一口,拉着失了神的苏未未道:“小姐,我们回南江!再也不来京城这个鬼地方了!”
……
会水宫里,谢陵睡在寝床上,说着累了想休息的人,在回到会水宫之后,却没有立刻入睡,纵使盖了锦被,也只是睁着眼睛,侧身玩着枕头边放着的鱼缸。
赵福德送来了熬好了药,许扶斯调温了,将碗递出去,“陛下,喝药了。”
“灯灯不再叫我殿下了吗?”
一只金鱼隔着玻璃亲着谢陵的手,谢陵无聊的绕着那个点转圈圈,语气像是孩子一样的天真。
许扶斯笑了笑,那笑容里却没什么温度,“殿下是殿下,陛下是陛下。”
“混淆称呼,是会让人失去看待事物的理性的。”
谢陵放下手。
他起身,没有接过许扶斯手里的药,双手抱着膝盖,乖巧无害的看着眼前的人,眼眸清澈且温柔。
“可是灯灯你不是喜欢我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