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用兖州的蚕丝锦缎做鞋子,且只用这一种。
雪音微微咬牙:“陆大人当真是能耐极了。”
翠莺挡在雪音面前,瞪着眼冲陆靖言说道:“世子!今日我绝对不容许你再欺负我阿姐!”
陆靖言黑沉沉的眸子看着翠莺:“若非是你相助,本世子不会找了这么久都找不到她。看在她的份上我饶了你,莫要不知好歹。”
翠莺心中气愤,还要说什么,雪音握住她手,要她先回屋子里去。
陆靖言又咳嗽几声,倒是径直走到堂屋里,可在瞧见桌上那油灯时,又想起来自己藏在房顶上听到雪音和那男人的对话。
她竟对旁人那般温柔,那人还肖想娶她?
雪音站在门槛处不肯进去,冷冷地看着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陆靖言转头看她:“我知道你是在赌气,你气我待你不够好。你逃走前一日我也同你说的很清楚了,我明白了自己的错处,我会待你好的。可你为何还要逃走?这几个月,我也受尽了折磨,我们彼此都不好过。何苦呢?”
雪音笑了出来,她越笑越觉得可笑。
“陆世子,陆大人,抱歉得很,我没有不好过。”
陆靖言安静地看着她:“你不喜欢他,就是未曾放下过我。”
雪音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反驳了回去:“陆大人,在我这里,您还没那么重要。甚至于,你远远比不上他。”
这话,多么耳熟啊!
曾经他冷冰冰地对着她说:“齐雪音,在我这里,你一点都不重要。甚至于,你远远比不上旁人。”
如今,她总算把这些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了他。